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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6-19 06:10:30

僵尸女友:裂变

僵尸女友:裂变

来源:阅文作者:木丁之一分类:灵异主角:欧小惜,小木

《僵尸女友:裂变》故事走向让人意想不到,欧小惜小木人物形象鲜活有趣,不得不称赞木丁之一的创作能力,故事画面感很强,小说讲述的内容是:来莺儿,东汉帝都洛阳是个色艺俱佳的名歌舞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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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刚才说,小惜的死可能与那两起无名女尸案无关?”他带着警察的职业敏感性打断了我的话。

“我也不知道!你不是说过吗?她身上没有被侮辱的迹象……”我说不下去了,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嗯,应该是没有!”我感觉他后面还有话,只是没说出来,我也没勇气追问了,便心灰意冷的道:“我要回去了!”

“唉!”他叹了口气,似乎要将心里的无奈叹息干净,然后语气缓和下来,道:“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事情既然都这样了,也别光顾着伤心了,还有许多事要做呢!”他掐掉手里的烟,起身送我,这一次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些鼓励的成分,这让我心里多少好受了些。

小惜突然走了,而我的父母在这件事上不可能给我任何帮助,说句实话,如今处境下的我可以依靠和信赖的也只有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了,想到这里,我孤独困苦的内心多少有了些安慰。

一路上,我的思绪还停留在李维德那双透着无奈和伤感的眼神上,我有时候也很纳闷,我们的性格其实相差很远的,他好动,而我好静,就是这样截然相反的性格却使我们的友谊随着时间的流逝大有愈来愈坚固之势,从小学到高中,尽管在填写大学志愿时我们终于分道扬镳了,他报考的警察学院,学法医,而我则学的文案设计,耍起了笔杆子,没想到这并没有动摇到我们有着深远的历史渊源的兄弟感情,如今的我们还是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当然,说到这里我还是不得不想起好不容易才忘下的小惜,她是高中时突然转进我们班里的,说突然是因为当时的我丝毫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就发现了这个让我眼前一亮的女孩,而这个从天而降的女孩似乎冥冥之中与我的命运有这神秘的联系,当然这完全是内心深处的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她与我一直以来完美女孩的标准完全吻合,也或着,我曾经在某个梦里见过她,总之一见钟情的现象就这样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悄然地发生了。不过后来的种种迹象表明,当时的小惜应该与我有着同样的奇妙感觉。

不过后来一个无意的发现使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很不安,那就是我发现其实李维德也看上了小惜,他可是我从小到大的铁哥们,我该怎么办?不过幸好这种困扰持续的时间并不太久,那就是在高中毕业报考大学志愿的时候,他突然宣布要报考警察学院,而我和小惜则在之前就已经商量好了要报考文科的设计学院,尽管我们三人都没有离开赤板市,而这一决定就意味着李维德正式从这场本来就风平浪静的“争斗”中和平退出了。

当然,这并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关系,甚至包括我们三人之间,再后来,上大学以后的李维德也有了自己的女朋友,而我和小惜的男女朋友关系依旧持续而稳定地发展着,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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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也不知什么原因,李维德与他的培养了四年感情女朋友分道扬镳了,那女孩而去了国外,具体分手原因李维德到现在只字不提,而我和小惜的关系尽管并没有生出枝节,但总感觉也不如先前流畅了,尤其是近段时间,小惜似乎总是心事很重,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急剧减少,她似乎总在有意的躲避着我,而现在……

我想不下去了,将头斜靠在出租车的车窗玻璃上,闭着眼睛,任射在眼睑上的忽明忽暗的灯火交替着流淌而过,就像一些我不愿想起的往事随风飘向了脑后。

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李维德。

“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在为旅游局做网站?”他开口便问,语气很急促。

“是的,网站的Logo是我和小惜设计的,已经交工了!”我努力的在混乱的脑海里寻找问题的答案。

“那你应该对蜘蛛岭的”洪门古墓‘的情况很了解了?“

“知道一些吧!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我们做的网站上这是一个很主要的主题,有专门的页面,怎么,有问题?”

“唉!”他长叹了口气:“刚才市博物馆来局里报案,说有几宗文物失窃了,哎,你说这,那个案子还没破呢,也不知道该忙哪头了,头都大了……”

“那个金峥嵘面具呢?也丢了吗?”

“嗯,就是它!”他的语气里多了些惊讶,道:“怎么,你很了解吗?”

“也不是,我们公司有它的图片,在网站上还作为重点介绍呢!”

“嗯,一直以来政府、旅游局什么的一直在它上面做文章,原本打算将它作为我们赤板市的城市象征呢,你说奇怪了,一个陵墓的殉葬品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或许偷盗者只是看上了它的价值了呢?那可是全金的,在考古史上都是很少见的,价值连城的!”

“希望是吧!”他叹了口气,道:“如果单纯的是一起盗窃案可要好办多了,就怕是……,哎!不说了!”他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警察局里那种混乱的场面。

“好了,先别说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唉!”

他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将他内心里的不耐烦和烦躁全都留给了电话这头的我。

看来,小惜已经彻底的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甚至包括她的尸身,一想到这个,我的内心就升腾出一阵难以忍受的寒冷,让我浑身不停地颤抖。

周围的一切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公司一如既往的运转着,只是同事及其高层偶尔在闲暇之余会对我表示一些同情,感叹一下小惜的英年早逝,毕竟小惜算得上是公司的女员工之中最出色的了;网站已经坐起来,全公司的人数着日子等着对外发布;古臣还是一如既往的努力工作着,业绩一路领跑;李维德还是整天在他实验室里忙着,“连环少女被杀案”和“金峥嵘失踪案”没有丝毫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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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似乎是在向我证明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世界少了谁都是一样的,甚至包括你最爱的人!

但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尽管一切看起来已无法改变,我开始将自己投入到一种近乎混乱的生活状态里,甚至为此而不择手段,我学会了酗酒,无休止的那种,不论群居还是独自一人的时候我都会酒不离口,其次是吸烟,这是我在大学里在小惜的威逼利诱下已经彻底灭绝了的恶习,没想到今天为了她我又重拾了起来,而且我吸烟的方式也有些不择手段,办公室里吸,家里吸,出租车上吸,坐着吸,躺着吸,躲在角落里盯着天花板刺眼的白炽灯吸、蜷缩在阳台上盯着天边血红的落日吸,直到有一天古臣找我时我身边的床单正在冒烟他一把将我从床上拖起来丢在地板上,将一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

“为什么要这样?”他冷冷得道。

我们并不熟悉,他的冷漠的表情让我很陌生,甚至有种畏惧感。

“我还要怎样?”我盯着手里潮湿的烟头上残存的几丝烟气默默得道,“小惜死了,这个世界只剩下我了,你们还一样,而我却不同了,我一无所有了!”

“一无所有?”他反问我,眼神还是一如从前的冷漠,道:“你的能量呢?在我的眼里,你可是浑身充满能量的,你还有许多事要做,包括对于小惜,她可是生死未卜的!”

“生死未卜?”

“你不觉得吗?人间蒸发,这有可能吗?你不能这样,你应该为她做些什么,至少证明她是死是活,或者,她的死因!”

我一屁股蹲在地上,绝望的道:“那你还是认为她死了?”

“随便你怎么想吧!”他飞快的抽身而走,很明显带着因失望而迸发出的愤怒,还有嘲笑和不屑。

“站住!”我大喝一声。

他转过身子,一脸鄙夷的望着我。

“你为什么对我说这些?我们其实并不熟!”我以一种不依不饶的眼神望着他。

“一开始,我认为在我的周围,没有人具备可以与我抗衡的实力,而后来,在我了解了你之后,我就把你当成了最强的竞争对手,因为你的能量不在我之下,而且,我相信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的,没想到,你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说完,他径自推门而去。

“古臣……”我追到门口,楼道里只剩下漆黑一片,哪还有他的影子,我甚至怀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我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像一个朋友一样说一些甚至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的两个人之间的一番话,但事实是,这不是在做梦。

或许我真的该做些改变了!我盯着漆黑的楼道对自己喃喃得道,同时头脑开始变得清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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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一大早我走进公司冲埋头工作的古臣道。

“看来状态不错!”

“所以才谢你呀!”

他浅浅一笑,起身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我的面前,道:“老大的意思是,要把那个金峥嵘的图像从网页上删去,你觉得呢?”

“我没什么意见,要看人家客户的意思了!”说句实话,现在一提到那份文件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人家倒没什么意见!不是根据合同到了交付的日期了吗?老大考虑到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金峥嵘失踪案,他认为应该拿下来!”

“奥,那倒没必要了!”我淡淡地说了声,回到座位上。

“英雄所见略同嘛!好,就这么定了,我去给老大说!”

我冲他笑笑,打开电脑,准备工作。

“希望你别见怪!昨天我太激动了,其实是老大派我去看看你的,结果发了一通脾气就出来了!”他站在我后面,道。

“其实我就欠你这通脾气呢!”我笑笑,道:“昨天晚上我一夜没合眼,想了很多,也有了很多想法,不过,很多想法都是受你的那番话的启发,所以还得谢谢你!”

“应该的!这才符合你的性格!”

这时老总过来,拍着我们的肩道:“大清早的,聊什么呢?我看今天小木精神不错,小古,看来你昨天之行起作用了!”

古臣低着头笑笑,然后到:“老大,昨天你说的那事……”

“我先说!”老总打断他,道:“还是按我说的做,那个金峥嵘的图片必须去掉!”

“唉!”古臣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在座位上,我和老总笑着交换了下眼神。

“对了,小木,金峥嵘失踪的案子已经开始调查了,今天我接到市公安局的通知,他们要派人来公司调查我们网站设计涉及到金峥嵘的问题,到时候你就实话实说就行,我们的工作并没有涉及到实质的东西,相信调查只是一些过场而已!”

我点点头。

我正在工作,秘书室通知我去会议室,我知道是公安局来人了。

“小木!”我一进门,李维德从椅子上站起来给我打招呼。

“这段时间局里上下都忙开了,人手不够,所以我也派上了用场,”李维德先作解释:“两个案子将人分成了两伙,我被分到了失踪案一组,来,我介绍一下,只是我们刑警队的张之谦大队长!”

对方站起来,是一个年轻男子,挺拔的身材,年轻帅气的脸上透出一种英气,给人一种独当一面的感觉,他谦和的向我伸出手,眉宇间透着一种良好的职业风度:“你好,我是张之谦,我们的工作希望能得到你的大力配合!”

基本上是一些程式是的工作用语,但说得颇有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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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的,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希望我能帮上你们的忙!”

“好,那就开始吧!”张队长给李维德示意了一下,李维德取出了纸和笔放好。

“你们正在搞一个网站设计吧?”

“嗯,是市旅游局的门户网站!”

“是与博物馆合办的吧?”

“对,有博物馆的分页!”

“由你负责的吗?”

“嗯!”我顿了顿,心头掠过一丝悲凉,道:“具体应该是我和女朋友洪小惜!”

“对不起!”他应该看出了我的微妙变化,顿了顿,继续道:“现在到什么做到什么程度了?”

“已经交工了!”

“好像涉及到金峥嵘了吧?”

“是的,因为那东西算得上我们赤板市的象征了,所以我们把它作为宣传重点来做的,当然,这是旅游局的意思!”

“你见过实物吗?”

“没有,仅仅是图片!”

“这东西现在失踪了,你知道吗?”

“听说了!”

“那你觉得它的失踪与我们公司有关系吗?比如,某个环节泄露了什么机密性的东西?”

“不可能!”我语气很坚决:“我们谁也没见过实物,而且,这仅仅是我们的工作而已,我们关心的只是怎样把工作做好,争取尽快完工,而且,交到我们手上的材料并没有机密性的,都是可以对外界公布的!”我有些激动。

“嗯,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这才发现,他的沉稳总是出乎人的意料,很好的职业素养!于是我点点头。

“或许金峥嵘毫无顾忌的对外公布本身就是个错误!”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你认为你女朋友的死与这件失踪案有关系吗?”

没想到他竟然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我毫无思想准备,冷不丁打了个冷战。李维德在一旁紧盯着我,我能感觉出他眼神中的焦虑成分。

“这是两个案子,这你应该更清楚!”我的语气明显的不是很友好了。

“这我知道!不过事已至此,我们并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两个案子之间一定没有联系,如果考虑时间因素的话,我们不得不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他的话逻辑性很强,我无懈可击,只好选择沉默。

“所以我们还想和衷心地希望你能配合我们!”他的语气很坚决,我看出他的眼神透着真诚,于是点点头。

他接着道:“在你们接受这个设计任务之后,到你女朋友去世之前,你觉得周围有什么不寻常的变化吗?包括你的女朋友,她有没有什么怪异的表现,或者流露出与金峥嵘面具有什么关系,哪怕无意中也好?”

这是两个问题,但我没有必要分开来回答,或者说根本没什么特别要回答的,我想摇摇头就足够了,于是我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你确定吗?”

我点点头。

他的眼神带着职业的敏感性,我知道凭着他的敏感和十足的经验一定会看进我的内心,但我并不认为贞子之前的一系列反常表现与那个“金峥嵘”失踪案有什么关系,而且那并不是他想要的,于是我自作主张的选择了缄默。

“那据小李说,你女朋友的尸体是在停尸间里神秘消失的,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

我很不友好的看了看李维德,他极不自然的多避开我的眼神。

“你不要误会!”张队长笑着打破我和李维德之间的短暂的僵局,道:“这是工作,所以他必须向我们汇报,再说了,我们现在不是追究责任更不是逃避责任的时候,很多工作我们必须做下去,别无选择!”

他的坚硬的语气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将我心里的抵触情绪融化了许多,在这里,没有人错了,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

“是的,不过我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应该是我的错觉,这段时间我老是有这样的错觉,老是感觉小惜就站在我面前的某个角落里!”

“是呀!发生这种事,谁都不能接受的,好吧,我们就到这里吧,谢谢你了,小丁同志!”

他突然站起来笑容可掬的向我伸出手,我没有料到这场不怎么愉快但似乎有很多事情可谈的谈话就这么突然结束了,我疑惑不解的望着张之谦,由衷意犹未尽的感觉。

他笑笑,道:“怎么这种眼神?我觉得我们之间该谈的都谈了,你不觉的吗?”

我尴尬的笑笑,然后点点头。

“好了,不耽误你了!”他伸手拍拍我的肩,看着他一脸的笑容我突然为自己刚才的唐突有些过意不去了。

“没关系,有事情尽管找我就行!”我加了一句。

他似乎在专门等着我这句话,几乎叫着说道:“那太好了!”

我正要出门,他突然一把拉住我,压低声音道:“那个古臣是新来的吧?”

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神正斜着飘过门上的玻璃撇着办公室里正埋头工作的古臣,我不解的问道:“是的,怎么……”

“没什么,他应该与这件事没关系吧?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道:“没有!”

“奥,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职业的敏感性!”他又笑着拍拍我的肩,道:“走了!”

张之谦出门后,李维德转过身拍着我的肩低声道:“今天看来状态不错,继续努力!”

我笑笑,目送他们离开。

“与这些人打上交道可有的受了!”在我走过古臣身边时他望着张之谦两人离开的背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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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喝一杯吧!”下班时古臣招呼我。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他拉着出了办公室。

酒吧里乌烟瘴气,响声如雷,各种声音、味道、颜色混杂在一起,而我置身其间却感到莫名的寂寞,整个晚上提不起精神来,并且心中那种不好的感觉一直萦绕着,当然这是这么久以来一直存在着的感觉,就像酒窖里陈年的酒,愈来愈浓烈。

古臣状态不错,喝高了,一口气在酒吧乐队点了五首歌,后来还觉得意犹未尽,竟然主动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歌了一曲,他说要献给新结识的哥们——我,他唱得阴阳怪气,下面喝倒彩的声音此起彼伏,但他全不在乎,他这是头一次将自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我们毕竟还不是太熟,这令我很感动,而我的状态则没有丝毫改变。

“说说你和你女朋友的事吧?”回到位子上,他醉眼朦胧的说。

“唉!”我叹了口气,道:“也没什么可说的,应该是同天底下所有的恋人一样……”

“两情相悦,准备白头偕老的那种?”他打断我。

我点点头,心头原来的惆怅开始被凄凉所吞噬。

“那你呢?”我转移话题,我怀疑他之所以喝得酩酊大醉可能就想将他的感情往事向我和盘托出。

“我呀!”他又端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道:“一片空白,无话可说!”

我不禁有些失望,起身道:“该走了!”

走出酒吧,我原本以为离开那乌烟瘴气的环境我的大脑会清醒许多,而眼下,一股撕裂的疼痛感突然向我袭来,瞬间古臣的面孔和周围的黑暗以及混乱的灯光突然幻化成一个愈来愈模糊的点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下迷失在一片暗无天日的黑林子里,耳边只剩下无尽的风声和越来越遥远的古臣的叫声……

我这是怎么了?我感觉整个身子被一种无形的力量裹卷着,想要挣脱是不可能的,于是我拼命的甩动手臂和双腿,而周围的一切似乎以最快的速度离我而去,我使出全力想要抓住的东西却都似一些光滑的鱿鱼从我的指尖逃走了,只剩下空空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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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缕光亮从远处射进来,将眼前黑暗的树林劈成了两半,我感到脚下全是没膝的稀泥,我已经走得步履维艰、身心疲惫,借着眼前的光线我睁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眼,而事实是,我在直挺挺的躺着,视线里是古臣的面孔,身子底下是我家客厅里松软的布沙发。

“我这是怎么了?”我问他。

“我也不知道,你突然说头疼,然后就晕倒了!”

“有多久了?”我开始摸索着看墙壁上的钟表。

“也不是太长,我没送你去医院,因为我不喜欢去那里……”

“谢谢!”我打断他,的确他这个决定很明智,我必须感谢他。

“好多了吗?”

我将注意力转移到头上,感觉一阵轻松,我点点头,道:“没事了!”

“怎么回事,是喝多了吗?”

“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头痛是经常的事!”我回忆着说。

“那你得去看医生!”

“不用,你是知道的,这段时间的事太多!”我拍拍脑门站起来,尽力的表现出已经恢复到轻松自如。

“看样没事了,我该走了!”

我终于看清了墙上的表,已经四点多了,天明近在咫尺,我点点头,送他出门。

“对了,你女朋友是本地人吧?”临到门口时他突然转过头问我。

“啊?”我一愣,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胡乱的搪塞道:“也许是吧!”

“也许?哈哈,这算什么回答呀?”他笑着摇摇头,道:“这两天休班,我要回老家一趟,有什么事的话打我手机!”

我点点头。

我重新坐回沙发里,开始回忆刚才古臣的问题。

小惜是哪里人呢?说起来好笑,尽管与她相处这么多年,对于她的身世我还真基本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她的父母早亡,由爷爷一手带大,而在她上大学的第二年他也爷爷去世了,也就是说她已经没有一个亲人了,所以她对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会有多么大的依赖性,以及我们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者都是不言而喻的。

而她具体是哪里人士,从何而来我并不清楚,当年在我眼里,她就像一个突然从天而降的天使一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伴着我的一个神秘的梦,一个神秘的很遥远但似乎又与眼前紧密联系的梦。

小惜是我梦中的女孩,这话一点都不假!当然对于她的身世我并不计较,况且她并不喜欢我刨根问底。

不过后来她也主动说起过她的家世,也很简单,她只告诉我说她爷爷住在赤板的乡下,而赤板的乡下这么大,所以这对我来说基本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她还说她爷爷去世后就葬在了他活着时候居住地那里,而她爷爷去世的消息也是她在葬礼结束后告诉我的,她爷爷的忌日就是每年的端午节,每年的这个日子她都会回去给爷爷上坟,而我却从来都没有征得她的同意的意陪她回去度过她一年当中最悲痛的时刻,她向来是把我当作她悲痛时刻唯一的依靠的,但在这一点上永远是个例外。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而与此同时,我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太阳穴也开始随着隐隐作痛起来,这段时间头老是不规则的疼,或许我真该看看医生了,我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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